行,痒得不住瑟缩躲开,又被寒用贝齿咬住圆润柔软的耳垂往外扯。
寒一般用贝齿轻轻研磨那点软肉,一边用把红肿的阴户插得内凹,像是调情,又似警告地道:“把你操成我的小母猫,让你每天含着一肚子精液,只知道对我敞开大腿求操好不好。”
没等愁自己顺从点头,就被寒率先一步用宽大厚实的手掌牢牢托起了后脑勺,草草摆弄着大幅度点了次头。
“真好,我也想再一次把你变成我的东西。”
没给愁疑惑话中那个“再一次”的机会,寒三下五除二地把系在床头的绳结解开,直接捞着愁的腰肢让他坐在自己胯骨上,依旧被绑着的手腕顺势放在了寒的后脖出,俨然一副亲密无间的姿势。
但这无疑使愁一股脑完全吃下了鸡巴,只留有阴户与囊袋毫无间隙地紧紧贴合着。可阴道就那么点长,原本就已经被碰到最里面,现在粗长的鸡巴只能憋屈微微弯曲着,结果洽好戳到另一处紧绷而闭着细缝的软肉,瞬间压出了一股温热的水。
“别……太深了。”
愁刚被插得就立马弓起了腰,努力分开了些紧紧贴着的私处,但手已经被固定在寒脑后了,再努力避开也不过是让龟头从宫口退到了一个G点。
愁全身泛着暧昧的妃红,湿像刚从水里打捞出,一副像拒绝又拒绝不了的模样。愁想服软,抬眼就对上寒包含浓重欲望的目光,只能小孩子气地瘪了瘪嘴,自暴自弃地把头顺势埋进了寒的肩头,可怜兮兮地小幅度发着抖。
“乖,不深不深……。”寒见状怜惜地轻轻揉了会儿愁的头顶,嘴里轻声轻语地哄,另一只手却一改画风,不容拒绝地揽回了愁的背,缓慢而又坚定将紫黑的阴茎完完全全地塞了进去,再一次成功地抵密闭的小口。
寒似乎猜到了那里是什么,但没敢完全确定。感觉到肩头猛地被濡湿了一片,寒难得有耐心地没急着动,静静地给了愁几秒时间缓冲。
愁在贴蹭的动作间,洇湿的睫毛胡乱地扫着他肩头,完完全全像只拔掉了全身刺的刺猬,只留有柔软又怯弱的内里,融得寒整颗心都温温热热地化开了。
寒一向不喜欢修复破碎的东西,要么就换新的,要么就让其碎得更彻底。
在愁破碎的抽泣声里,寒直接掐着愁的腰开始狠狠在紧致温热的阴道运动,每次都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,看着殷红的穴口被突然拖出,又被瞬间戳得内凹,空间中尽是响着囊袋拍打蚌肉的“啪啪”声,让人满足到头皮发麻。
龟头每次撞上那条细缝,都能被猛地浇淋龟头一阵温水,仿佛里面藏了个能一直喷水的活泉眼。
淫乱疯狂的极致交媾里,寒压了口气,龟头一刻不停朝缝隙撞,拼死也要操进去,逼得门户被压得极致朝里凹陷,潮水泄洪般哗哗啦啦地不停喷出来。
寒轻松托起了愁无力的头,寻着啃咬上了肿得肉嘟嘟的嘴,另一只手还紧紧框着愁无力的腰窝,身下更比刚刚痴狂,胯一下比一下快地送进那紧致的肉逼。
愁疯了般陷入这灭顶的快感,阴道死死绞着不断破入的阴茎,滚烫的眼泪汹涌得不断滴落,嘴里咿咿呀呀的媚叫和囊袋拍打阴户的声音杂乱地混成一道小曲,音调高昂得连寒也忍不住粗粗喘出了声音。
柔软的宫口对上硬挺的阴茎,简直毫无胜算可言。寒还在舔着愁接吻时流出的津液,龟头就已经能明显感受到那道缝隙随着流水的增多而张大,等宫口已经巍巍颤颤张开半个龟头大小,他便掐着那道口子翕张的频率,一下子送了一截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