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的少卿怎么就不喜欢他?如果......
他立即将这个想法甩出脑海,思考是不是该实施些新的惩戒。木马就不必了,他观赏得也够多了,总该换几折新戏剧。
当着许乐的面,狗皇帝就地取材,随手拿些物什插凿那口肉穴。起初还是叫杜少卿自己用手指扩张,含惯了东西的穴主动泌出淫汁,不管是谁的手指,只知吸吮。这样的举动放到杜少卿身上颇有羞辱意味,向来强势冷硬的男人被迫用自己手指自渎,还是在两双眼睛注视下完成,狗皇帝几乎要叫满足感冲得飘然。
他视线扫过离自己最近的桌面,搜寻合适物品,第一眼相中的是一根钢笔,帝国皇室出品,自然是用贵金属精细雕刻,手感很是不错,不过狗皇帝没用过几次,信息化年代了,这种东西也就摆桌子上撑撑场面。现在它有了个发光发热的机会,以其冰冷坚硬折磨温暖血肉,红肿的肠肉敏感度翻倍,且受不住它的重量,被这么一根小东西插得痉挛。
笔筒里粗细不一的笔、桌面上棱角硌人的木质镇尺、奇形怪状的摆饰......仔细调教过的身体强撑着迎合,不管被什么贯穿进入都热情地往里吮,插得噗滋有声,只是杜少卿本人抿住了唇,表情平静,仿佛那些淫荡声响都与他无关,许乐也闭着眼睛不忍看,狗皇帝略觉无趣,停了停。
他很快找到了新的羞辱方式,果然他一表露出想和杜少卿在这里做爱的意愿,对方立刻转头看了看笼子里的许乐,完全是下意识行为,而后眼中罕见地出现恳求神色,让他换个地方。
他就不。
狗皇帝心情大好,招手让猫过来给他舔,猫少卿的尾巴不耐烦或是畏惧地小幅度晃动,十分不愿,却还是听话地为他口交。虽是猫科半兽人,却保留了大半的人类特征,没有倒刺,口腔温暖湿润,那有力的柔软灵活地卷去腥液,放松咽部,将他全数吞纳,以自身欲呕的痛苦深喉取悦他。
热流迸溅,杜少卿潦草结束,别过头难受至极地咳嗽,却被狗皇帝扼住喉咙颜射,而后勾着他项圈拖近笼边,叫许乐也睁眼睛,仔细品鉴这副画面。
狗皇帝压住杜少卿的肩膀,让他上半身趴伏下去,臀部抬高供他泄欲,也方便许乐看清他们结合处情形,看着那根东西是怎么粗暴进出,听着杜少卿是怎么被他肏到呻吟。
对付杜少卿这类心高气傲人士,狗皇帝有六十五次经验,没人比他更懂得如何击溃杜少卿的心理防线,多进行人前的羞辱,一次不行两次。效果显著,也可能是猫少卿的许乐在场的缘故,事半功倍,他已经不再反抗了,顺从度完全可以打满分,是个合格且不错的性奴,有一具被调教出来的淫荡身体,随时能为他湿透。
食物就固定放在猫食盆里,有时是正常的营养液,有时是狗皇帝恶意侮辱射出的精液,必须舔食干净,这样狗皇帝才会给笼子里的那只狗丢几个冷馒头。
就算狗皇帝不在场,屋里的一猫一狗也不敢相互靠近了,那只猫获得的惩罚足够惨烈,磨得他失去了原该有的傲气和活力,像是害了病快死了似的,神情恹恹。
许乐嘴上贴着的胶布被撕去了,但他也没有贸然说话,忍着狗皇帝的种种行径,发狠地咽下干硬的馒头块,他在等,他也必须等,等到那个时候......他能杀死另一个自己的时候。
时机是夜晚,明月圆如镜,月华闯进屋内,许乐开口说了第一句话:“其实我的品种不是狗。”
狗皇帝手里拿着鞭子,正在往杜少卿身上制造些紫红楞条,以惩戒对方在之前性爱中的那一下挣扎,听见许乐说的话,并不去在意,头也不抬地敷衍:“那你是什么?”
“我是狼。”许乐平淡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