脊椎,顺着那条凹陷来到前一天才被玩弄打开过的小穴,在穴边的细鳞上打转。许乐身上带着海水的气息,又咸又苦,杜少卿对人鱼这类生物有着天然的好感,或许是吟游诗人把他们唱得太过美好,那些月夜诗篇的字句,像一颗颗珍珠,潮落时露出水面,晶莹闪烁。
不过和眼前这条凶悍的鲨鱼搭不上边,眼泪也不会变成珍珠,他验证过好几次了,要不然他还能拾取几颗留作纪念......真是一条没用,但很特别的人鱼啊。放到拍卖场上,就以许乐的姿色和哭不出珍珠这两点,根本不会有人要他,但他对杜少卿而言却......非常、非常特殊。杜少卿这般想着,指尖抵入柔软,被肉穴舒服地含住,一连三根手指都接纳良好,真想赞叹一句许乐的天赋异禀。
他手指缓缓地抽送,人鱼腔道业务熟练地放松,水润湿软,诱人探寻。
杜少卿熟知许乐身体,敏感点所在也是了若指掌,直接压上那一点摩挲,让许乐的性器在阴茎环的桎梏下艰难勃起,越是情动越是痛苦。
因为面对的人是杜少卿而不是那些令他作呕的审讯官员,许乐并不会强作姿态,而是由着不安的呻吟传到对方那里,示弱求饶都已是家常便饭,尽管杜少卿从不买账。对方每每如此,许乐反倒会硬撑个几下,骂他两句,什么冰雪人妖的变态嗜好之类的。
杜少卿不会被他激怒,但送上门的惩罚理由,不要白不要,惩罚也很简单,要求许乐射干净。至于怎么检验有没有射“干净”,那许乐就会被触手持续刺激敏感点,化作吸盘状的触手吸吮乳头,直到被肏得失禁。
这次,没有触手,也没有多余的玩弄,杜少卿扩张完毕以后就使用了这条人鱼,情色地搅动肉腔分泌的汁水。
许乐胸前两点还疼着,被夹得久了,疼痛倒渐渐淡去,取而代之的是难熬的酸麻。杜少卿从来不会忘记在许乐身上放的小玩意儿,及时取下,而后将肿大的乳粒捏在手指间狠狠掐揉,许乐就会被这炸开的刺激逼得尖叫,虽然被口塞堵住了叫不出太大声音。人鱼性器抽动两下,眼看要到高潮,却被根部的小环束缚了,情潮汹涌到极致,又无奈地逆流而回。
泪眼朦胧也无济于事,许乐知道自己长得普通,哭起来自然也不会好看,惹不得对方心软。但话又说回来,许乐也好奇,世上哪个女孩子的梨花带雨能让这位铁石心肠的将军动容?不存在的吧。
杜少卿又在吻他肩背上那处丑陋疤痕,落下的吻轻若羽毛,软软的,挠得许乐心痒。忍不住回头去看,他一双小眼睛被晶亮的泪水浸透,分外可怜,隔着眼泪,视线也模糊不清,但仍能看到杜少卿眼中的深沉。
许乐顾不得去探究,只是痛苦地挣扎着想射,杜少卿就是不准,残忍地禁锢那根惨兮兮吐露清液的物什,自己倒是畅快地在人鱼腔壁的痉挛中释放一次。
他将塞在许乐嘴里的口球拿出,仍停留在人鱼湿润的柔软中,说:“求我。”
许乐艰难地合上酸痛的下颚,破风箱那样嗬嗬漏了几声气,才沙哑着说:“少卿师长,我求你了。”
令他难受多时的小环终于卸下,许乐低声嘶吼着射出白浊,瘫着喘气。
这还不是今日的结束,但剩下的几次做爱变得正常了起来,就很像是你情我愿的戏码,肉体暧昧亲密地纠缠,从池里一直做到床上,再回到池中清理。
这次的惩罚不严重,没有太多道具,有的只是过量的身体接触。许乐翻着肚皮躺在池里装死鱼,他实在是操劳过度了,急需休息。漫长的性爱对双方而言都是甜蜜的负担,杜少卿也倦了,但他不去睡,而是坐在池沿,弯下腰抚摸许乐的尾巴。
困倦地哼哼两声,许乐也懒得管,爱摸就摸,不得不说对方技术实在一流,摸得他很舒服。
“你不抗拒被我摸这里?”情欲餍足后,杜少卿的声音听着也没往日冷漠,微微的暗哑性感极了。
许乐脸莫名就一热,体会到了传说中“耳朵被操到怀孕”的感觉,他不高兴动弹,眼皮也不掀开,说道:“那不是被你强迫的吗,我哪儿敢抗拒。”
他这话不知怎的惹毛了对方,杜少卿冷哼,手一放,把许乐的大尾巴扔回池里,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,看来今晚准备在别的卧室过夜。
许乐巴不得他这样,这个池子不算大,但装下一个他是没问题的......就像是量身定制。
他终于意识到了问题,正常人家里哪儿会在房间里挖这么一个池子?而且尺寸这么合适,说明杜少卿早在选房子定居的时候就做好了准备,就差一个他了。
杜少卿对他到底什么心思?难不成是喜欢他,爱而不得所以干脆把他抓了来监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