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地望着她。
汐则道:“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她十分喜欢杀手的识时务,毫不夸张地说,他离那些善于揣测人心的权术者只差了个身份,宛若肚子里的蛔虫那样……他甚至能够将她想要的事情做得八九不离十,光凭这一点默契,她就没从多少人身上看见过。
当真是,捡了个宝贝。
即使他不说话,她那句话的答案不用想都知道。
他非常明白。
所以在她带着笑意抵着他的额头,故作亲昵地将那尾后溢出的淫液涂抹在那本就湿漉漉的阴茎上,他扶着她腰的那只手逐渐上移,从细腻的后颈划过,深入她乌黑的发丝间,微侧着头,顺理成章地进行这个早有预谋的吻。
她不太希望他像是无动于衷的尸体,活像是被强奸的冷漠姿态。
无论这样的翻云覆雨是否能被世俗接受,再怎么说这都是两个人的事情,欲望的情趣在于两人互动,刺激敏感处的飘飘欲仙,又或者掺杂着些许的耻,滋味交织,令人沉醉。
他主动,一切都不一样了。
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,哪怕是世人觉得此般是淫女姿态,她不要脸去和男人厮混,又或者身为女人长着阴茎是个怪物,如果他有所回应,那就无人可以指责这件事。
寒陵没有忽略她没入的手指,狭窄的穴口被强行撑开,液体无法控制地分泌流出,有种奇怪的撑胀感从下面传递过来,身体里的血液奔腾作响,心脏的砰咚声比之前快了些许,伴着鼓膜咚咚跳。
她触摸到了那个不该被触碰的位置。
几乎是刹那间他就绷紧了身体,她一心二用,一边被他吻着,一边活动着手指令他浑身紧绷如满弦,肌肉拉扯得发硬,在她反复揉压之下他甚至感到了陌生的眩晕。
短暂的……令人不适。
寒陵闭了闭眼,微微撇开头拉开和她唇瓣的距离,偏着头平息突如其来的眩晕。
不知道究竟是因为吻得太久而无法呼吸,还是因为按到了那个地方,他小腹酸麻,阴茎传来阵阵抽动的欲望,想要发泄的冲动攻击着他的理智,平日里的清明荡然无存,否则他根本不会令自己如此狼狈。
寒陵的不适令她感到愉悦。
她十分理解男人在床上的征服欲,那种看着自己身下的人被操得虚弱无比,哑着嗓子求饶的可怜模样,心里就会涌起莫大的满足感,仿佛凶狠野兽最后还是被驯化成了家兽,带着无法遏制的傲然,还有志得意满。
那个凸起来的地方像是半软不硬的栗子,她饶有兴趣地按揉着,手指深入之时,在他半敛的墨色眸子里看见了某种难以遏制的情绪。
应该继续……继续那个吻。
她堵住了他的唇瓣,手下的动作粗暴,将他弄得淫液泄出,在臀下泅湿了大片布料,腹部不自觉地搐动着,肌肉放松中又被刺激逼得刹那间绷紧,在反复中呼吸愈发急促难耐,那双眸子分明已经有些涣散,却仍旧固执地盯着她。
她不免有些好笑。
强者的脆弱总是不易窥得,尤其是在武力能够压制这世上绝大多数人的强者身上,很难看到这样失神的神情。
他们往往心神坚定,所向披靡。
她抚摸着他平坦的小腹,将自己腰间的衣裳解开,露出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。
比起男人阴茎的粗壮,这已经算得上是秀气了,两指粗细,虽比起掌心到指尖亦长而有余,即便是趾高气昂地挺着,也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,一看便没什么威慑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