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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沅沅听到了,只她心神紧绷,没心思去想什么五个月。
水榭芭蕉正绿,带着水汽的微风清凉,吹得翠竹谡谡。
李凌絜嗓音暗哑,转移话题道:“近日京中议论纷纷,清松的事,你知道了?”
苏沅沅正咬牙缓解身体不受控的酥麻,闻言愣了愣。
得益于半年多的乖巧老实,她虽不能出门,但京中一些众人都知道的大事,芒种还是会说给她解闷。
苏沅沅颇为自嘲地想,她这禁脔是不是当得很成功,毕竟没有李凌絜的松口,她们怎敢多言。
不过褚云寒举不举与她无关,只是平阳……
那样一个玉兰花般的女子,她却要为她叫一声好!
见苏沅沅望着水面出神,李凌絜浓眉微皱。
他顿了顿,冷声警告道:“清松就算与平阳和离了,也还有户部侍郎的左小姐、都察院御史的孙小姐,你莫要生出什么妄想来。”
苏沅沅只觉好笑,她现在能有什么妄想。
敛眉淡淡道:“我已是殿下的人,褚大人与谁和离,与谁结亲,我不过听个热闹罢了。”
李凌絜不由细细看她两眼,她那性子,这番话几分真几分假不得而知,但他听得实在满意。
李凌絜缓了脸色。政事消停,他这时难得有空,也不走,只让芒种取来青白汉玉棋具,拉着苏沅沅在水榭纳凉手谈。
他可以不追究她的过去,但以后她只能是他的人。
湖面风荷并举,李凌絜一心二用,闲懒地与她边下边道家常,“清松与平阳自小的情谊,珠联璧合京中都称为佳话,如今却出了这事。”
“那丫头一向端庄温顺,也不知受什么刺激,牛心左性,与之前大相径庭。”李凌絜不以为然道:“日后有她苦头吃。”
苏沅沅沉默下棋,男人可以三妻四妾,今日花红明日柳绿,就不许女人为自己一点?
“父皇虽允了平阳自选夫君,但女子一生,终归要嫁人,日后婆母妯娌、家族宗人,哪由得她胡来?平阳今敢如此,不过仗着郡主身份,依靠的皇室。”
“似一般女子,头顶只有一片天,那便是她男人。”李凌絜掀起眼皮,淡淡看向苏沅沅,“你可明白?”
呵!说这么多,原来等在这呢。
苏沅沅不想搭话。
李凌絜不厌其烦,又问一遍,“你可明白?”
这是一定要她答了。
可她能说不吗?苏沅沅知道不能。
她垂下眼睫,艰难点头。
见她服软,李凌絜落下棋子,轻声道:“明白就好。女人安分守己,以夫为天,伦理纲常自来如此。”
她这些日子做小伏低,看起来安安分分,但他知道她还未被驯服,那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。
李凌絜就奇了怪了,也不知春楼老鸨怎么教的,教出个她这么邪恣倔性的性子。
在南宁的第一面就是,虽然她礼数规矩都有,但又恰恰少了礼数规矩。就如此刻,她面上乖觉地听着,心里不定骂些什么。
“你已然是爷的人,便不要妄想有的没的。待日后,爷给你一个名分,也算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