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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间,内室。
苏沅沅面团似的由着李凌絜折辱,除了进去,能做的都做遍了。
她也猜到几分,这么久都不曾真正碰她,应是太医那儿有叮嘱。
只是养好了身子有何用,继续给他肏弄?
腰间忽然一重,男人伟岸的身躯又覆了过来,灼烫透过单薄寝衣源源不断,密不透风。
两人相拥的姿态分明如热恋情人,苏沅沅却只剩麻木,她自嘲一笑,倦怠入睡。
惊蛰效率很高,次日便有典籍女史上门,专门教授礼仪女德之事。
李凌絜留神查看,她倒是乖觉顺从的很,就不知是否真的听了进去。左右翻不出风浪来,日久天长的也就好了。
和离后,平阳搬入公主府。
有关两人的闲言虽渐渐平息,但总有那么几个议论指责、幸灾乐祸的,不过平阳已经不在乎了。反正他们不敢明面表现出来。
如今,她不再“识大体”,不再“守规矩”。
挚友相邀,她毋须瞻前顾后。
晴天绿草,她可以恣意策马。
两侧呼啸的劲风刮走对亲人的思念,又带来新鲜的自由的刺痛感。挣脱出礼数框架,恰如父王期望那般,她过得很好!
“走啊,钟弟。”
“从辽北刚来的乌蒙马,膘肥体壮,性子也烈。也不知他们那些蛮人怎么养的,比起咱们确实不错。”邓易兴致勃勃地介绍,回头却不见那人反应。
邓易顺着钟礼视线,翠绿宽旷的围场上,几位年轻女娥歇于荫下,只有平阳公主在跑马。
他看着那乌黑发亮的骏马,笑了笑,“平阳公主的坐骑也是才来的。平凉纯种,性子温良,体能耐久。”
邓易和钟礼是同乡,也是农家子,因憨人憨兴,对马比对女人着迷,因此在京都苑马寺混了个监正的品职。
钟礼回神,“是吗?”原来她就是京中所说的完璧和离的平阳公主。
知是失礼,钟礼收回目光,道:“良驹难得,邓兄既如此说,弟可得好生瞧瞧,再试一试那辽东乌蒙。”
钟礼本就有一点娃娃脸,此时耳廓泛红,携着邓易快步,倒真有几分激动的样子。
邓易读书不行,对钟礼十分推崇,听他一说,毫无所觉地三两大步,拉着他就直奔养马场。
围场内,一众女娥未注意到远处的两人,她们正望着扬鞭飞驰的平阳,目瞪口呆。
以往平阳总是爹娘口中别人家的女儿,可要她们说,现在的平阳,风采照人,甚之从前!
明媚鲜活,宛若新生!
小姐妹们真心替平阳高兴,一场聚会,尽兴之至。
这厢褚云寒默然不语。
“爷,就这样放过他们?”林磊紧锁万家楼内饮酒纵乐的一群人,眼眉满是愤懑。
什么薄情寡性、中看不中用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