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迦勒冲他无奈地笑了一下，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他看破了，索大大方方地承认了。

“小北极星，你该知的，上次欧洲杯跟你表白被nino撞见后，他就不会再给我好脸看了。”

浦人？叫史文杰拉德的那个？”

他今天很不对劲。

“Xabi，你好厉害，你现在说的，就让我很不理解。”他喃喃地说。

他最近还老是些光怪陆离的梦，梦到法布雷加斯自掏腰包转会萨，梦到梅西在发布会上拿餐巾纸拭泪，梦到克挥泪告别诺坎普，梦到卡西和拉莫斯离开皇........

“你还好吗？”

但这不开心的情绪并不是针对阿隆索的，是他积攒了好些天的，只是此刻才没藏好了些许端倪。

“米迦勒，忍耐不是德，把忍耐当成德，是这个伪善的世界维持它扭曲的秩序的方式，生气才是德。”

“宝贝，矛盾总是存在的，你不能为了理解而毁灭自己，理解是一对的忘却。”

“他？怎么可能？”

他认识的所有人在梦境里几乎都走上了人生的另一条分叉路，并且一去不复返，只剩下米迦勒留在原地大声呼喊无人应答。

“Xabi，我只是到不理解，不理解我的人和我的人，为什么会带来伤害，为什么伤害会和并存着，我觉得和伤害是对立的。是正面的，该带来一切积极向上的情才对，为什么有时会让人到痛苦，就像吞噬一切的渊，所以我不理解........我在这矛盾中困惑和痛苦。”

“你不开心，米迦勒。”阿隆索淡淡地说。

这是一个陈述句，而非疑问句。

米迦勒任由晶莹的泪从纯澈的睛里掉落，用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拨着前的波，像一幅静谧又神圣的油画。

阿隆索凑近，线条优的脖颈和赤的膛明晃晃地在米迦勒面前晃来晃去。

“我只觉得，带给了我快乐和幸福，也带给了我痛苦和失望，它太复杂，太复杂。”

善解人意的阿隆索诧异地望着他，他了解米迦勒不是这么情绪外的人，冷静和理才是他平常的风格。

他迈池，激起一阵浅浅的，一步一步朝着停在泳池中心的米迦勒近，既像谦卑谨慎的朝圣者，又像有恃无恐的侵者。

“什么叫我该知？该知什么？”

“可以跟我说说你为什么不开心吗？”

这个世界并不是围绕着他的意志而旋转的，他却在充满矛盾的世界里变得愈发疲倦和冷漠。

波浪一圈圈开，碰到阿隆索健的躯，它原定的轨迹就被打了。

米迦勒有些不开心地反问，他不喜阿隆索这样意有所指的暗示，就跟在暗示nino对他别有所图一样。

阿隆索和他一也不一样，他不会去为了看不透的东西自寻烦恼，从米迦勒第一天认识他开始，他的格就是这样沉稳又毅的。

阿隆索却又在背后叫住了他——

“本来就没什么不能和你说的。”

“不太好。”

阿隆索这回噗嗤一下笑了来，一排大白牙，说：“我不过提了一下那个粘人，你就这样损我。”

米迦勒挑眉看了他一，想起他善察人心的格，也懒得反驳和伪装了，轻轻嗯了一声，就转过去背着他开始游泳了。

“他护你跟护小崽一样，生怕可恶的大坏Xabi把你偷走了。”

“我好失望，但我不是对你失望，这个世界，或是生活、命运，或者叫它神，或者无论叫它什么，它都好差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