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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-25(10/10)



“万岁爷,怎么了?”肖铎问。

谢危松开一些,肖铎便可以在他掌控的范围里活动。

“没有什么。”谢危平静说完,脸上有了一丝不同以往的深刻情绪,这一类情绪都不完美,但它们让人得以成为人。

肖铎眨眨眼。

谢危说:“我想要亲你,但你也许不会喜欢。”说着,他完全松开了手。

肖铎以为他要发号施令,但谢危只是靠在那儿,他的呼吸和动作都无限平静,甚至未能惊扰小鸟一分一毫。

肖铎心想:难道这种事情,也要我先吗?

接着他想到自己的九千岁荣称,自己的凤纹飞鱼服,还有那张没有接的中宫千岁圣旨。

他今天去看了明衡殿的暗室,决定按照自己的喜欢布置,外头的玉兰树下也要因为自己高兴而多一个小小的赏月的台子。

这是他应得的。

因此,肖铎就心安理得的倾身,他没有谢危那么高,就要踮一下脚。

“万岁爷为什么要管奴才喜不喜欢呢?”肖铎亲谢危之前说,“反正万岁爷总是会给奴才喜欢的。”

他亲得全无章法,因为他不会。但是没有关系,这种事情以后会常常发生,肖铎学东西很快。

也许是寝殿里小小的插曲,让谢危改了主意,决定下午不去外书房,他出门叫剑书把奏章搬来。肖铎知道自己一会儿还要跪,他想了想,将刚刚找到的蹀躞放回去。他把纱绸里衣也脱光了,脚步轻盈走到内书房,在案边跪下。肖铎毫不在意现在是白日,而且窗户开着,只要走到了院子里,稍微侧一下头,就能看到他。

谢危回来看到就是这样。

他立刻转身,抱了堆叠到头顶那么高奏章的剑书被他撞一下差点儿仰倒。谢危接过来,只说:“没事了,你和刀琴去外面吧。”

剑书知道肖铎来了,但不知道肖铎正什么也没穿在书房跪着,问:“九千岁在内间睡觉吗?我看窗纱没有下。”

肖铎听到后,说:“没有,我在这儿呢,但你不要进来。”

剑书总归是比刀琴要懂一点,他立刻溜了。

谢危抱着折子,就只好用肩膀将门撞上,这样他看起来一点也不随性自如了。肖铎带着微笑,看他一路走过来。奏章落在案上,沉重的木案都像是晃了一下。谢危似乎有很多想说的,最后都没出口,他只是坐下,随便拿起一本,然后一手扶额,重重叹了口气。

肖铎就膝行到他腿间,将奏章拿过来,念给他听。这是本询问明年改元事宜的奏章,还有近半年时间,国号可以慢慢想,不是很急。

“万岁爷衣服上的绣纹有些磨人。”肖铎念完,仰头道。

谢危扯了扯衣摆,肖铎偏要压住了。

谢危伸手,拿另一本奏章,仍旧没有打开。

肖铎说:“奴才想跪在万岁爷脚上。”

谢危又扯一扯衣摆,这回扯了开,下摆的绣纹很细致,密密的丝线,比起织料总归要参差些,在肖铎小腹擦过时,留下一小片不明显的红色痕迹。肖铎伏跪在他脚上,手指勾着衣带拉扯,又不真的拉开。谢危看完第二本折子,肖铎说:“今天奴才去找邓先生拿的药,他摸出来奴才同万岁爷行过房事。”

“挨骂了。”谢危说。

肖铎点头道:“但邓先生要骂您更多。”

“应该的。”

谢危被肖铎压着一边的腿和脚,拿远处奏章就不太方便,总会动一下。他动一下,肖铎就会喘一下,没多一会儿,谢危就觉得肖铎压着的脚面湿漉漉的发热。肖铎偏还故意抬眼看,像是笃定他不会因为这件事就给自己苦头吃。

“等明天犯人都进了监牢,张大人就要忙碌,奴才想着拜会张大人,探探口风,又怕刑部和大理寺猜忌奴才。奴才就斗胆请万岁爷邀张大人进宫来,奴才借万岁爷的名号同他见上一见。”

谢危将他从自己脚上拎起来,肖铎却不肯,他只挪了个位置,跪在谢危两腿中间。他方才“跪”过的石青长靴已经没法看了,鞋面上洇开一大片湿痕。

“晚一会儿。”

肖铎说:“万岁爷,加上昨日,奴才总共又提了三回张大人。”谢危捏着他的脸颊,后面半截话就含含混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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