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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-25(9/10)

是改了个明升暗降的闲职,他便鼓动了朋友,要让张遮难堪,审不好自然有道理弹劾,审好了也可以说张遮严刑逼供,证词不可信。

肖铎很希望张遮做主审,又不太喜欢别人拉帮结派的欺负人。

也许因为昭定司就是被六部拉帮结派欺负的一群,虽然从来没人讨过好。

“等会儿还有事儿吗?”

那昭定卫想了想,摇头说:“正经事儿没有了。只是听曹大人说,宇文小王爷想来找您,看能不能帮忙走走门路,去户部看看。”

“他去户部干什么?”

“好像是要听经济学问……我也没记清楚,曹大人就提了一嘴。”

肖铎道:“他身份要紧,告诉曹春盎不能答应,你们也别乱给他说好话。这事儿我知道了,要万岁爷同意他才能去。”他猜得到是宇文良序如今想学一学经营一方的法子,跟着户部先看民生决断,再好不过。“既没有正事,我不回去了。”

说罢他就往皇宫方向走,那昭定卫道:“若要找您,去哪儿?”

“明衡殿!”肖铎摆摆手,没回头。

九千岁今日穿了粗布衣裳进宫,御林军很不理解,但没人拦。肖铎先去明衡殿,见后头开始栽花草,傍着红墙自然生长了一棵很大的白玉兰。

宫中诸多花卉,肖铎最喜欢玉兰花。这花开的时候如同知道自己要落,一夜就满树盛放,要落的时候也绝不留恋,从不会一片一片的瓣儿往下掉,一定是一朵完整的干净的扑到地上。

刀琴在院子里指使宫人搬运东西,他看到肖铎,把头低了下去。

肖铎说:“你非得我隆重谢你么?你明明知道,这样的话,万岁爷要狠狠罚我。”不等刀琴讲什么,他又说,“改日端太皇太妃出门,请你随护,一同吃酒去,你来付账,我们有好几个人呢。”

接着他就像没跟刀琴说过话一样,款步走入明衡殿真正的寝殿。离温泉池也不远,而且原先开放的回廊在这处成了半开的,冬日更加暖和,夏日将帘子卷上去,也不会闷热。最西侧的房间似乎已被定做别的用处,肖铎看到了斫琴的工具,还有一排一排的书架子,这处窗口正对着那一书玉兰花,窗前放了一张小案,若是看书累了,便能侧头瞧一瞧。

至于谢危提到过的暗室,就是从这个房间角落的暗门进去。里面居然差不多三丈见方,也不是纯然没有窗户,只是对着御花园已经荒废的一角,满眼只有葱茏绿树与淡紫淡蓝的绣球花朵。

肖铎环顾空荡荡的房间,心中生出古怪的羞赧。

谢危讲过,要他自己选东西。屋子里至少要放一把椅子,因为谢危要坐着,但至多也就一把了。床榻也许不必,放置东西的柜子架子一类贴墙。天顶打钉用来固定链条的话,还得看看是什么木头的顶。像内书房的矮案也要一张。

这份羞赧随着他离开暗室消失,他也站在院子里看,然后指了指玉兰树下,要他们将这里搭一个不太高的平台,平台上要有石桌和两张凳子,灯不要太高。

肖铎非常自然而且顺畅的说了出来,这是他应得的,明衡殿的宫人不能拒绝,谢危也不能拒绝。

谢危说赐他九千岁荣称和凤纹飞鱼服,是过了明路。

那么他的确也该做一些过了明路的人会做的事情了。

做完这些,他才去前头找自己放在那儿的替换衣服。谢危已经回来,将黑色龙袍换成一套月白的衣衫。谢危做太子少师时,也不管身有功名,总要穿一身白的衣服,或是其他的近白的浅色,偶尔会罩上石青或群青的外袍。

见了肖铎,谢危并不惊奇,“去后头看过了?”

“是。”肖铎想了想,先把手洗干净,他去下毒回来,也不知道手上有没有残留。

“做什么去了?”

“奴才让人在后头玉兰树下面砌个台子,可以赏月乘凉。”

“问你出城做什么去了。”

肖铎将粗布外衫脱了丢在旁边,露出纱绸里衣,“蓉城抓到的天教头目明日进城,不知他们里头有没有人知道太多,奴才去下了点药,能封住几张嘴,只看造化了。”

“我遗留的恶果,却要你来收拾首尾。”

肖铎没想什么,他的衣带散了,本想重新系,系到一半又觉得似乎没有必要。

同谢危独处时,若无公务,心猿意马只是迟早。

“朝中各位大人这些日子,弹劾奴才的越发少了,分明奴才行事比从前更乖张。恐怕是万岁爷说了什么,既万岁爷如此回护奴才,奴才自然也要一般无二。”

他的衣带只系了个活扣,行动间轻薄纱绸露出如玉的皮肤。不走动也遮不住多少,夏日穿的贴身衣服本就透亮,只把胸口两晕朦胧成了看不清的粉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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