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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-25(7/10)

法审的。”

“嗯。所以呢?”

肖铎轻轻抚摸右手食指上的扳指,凶兽的眼珠也嵌着紫牙乌,在昏暗的光线里,似两颗凝结的血珠。“他再不招供,就将溺器拿走。要么他忍到不能忍尿裤子,要么就像野狗一样随地便溺,无论他选哪一样,到时门一开,诸人看见,他也就没有什么傲气可言了。这时再上些寻常刑罚,多半就把自己所知吐个干净。”

谢危似乎忍着笑,他认真点头,说:“原来这样。不过,没有正经溺器,度钧少不得要将九千岁当做溺器了。”

肖铎起先有些不懂,怎么谢危突然说了荤话。

然后他眉头松开,狐狸一样的眼睛睁得圆圆的,脸上渐渐失了血色,又泛起更鲜艳的血色。他结结巴巴的,说不出句完整话:“万岁爷,你……你——怎么……”他将先前的一切串在一起,明白了之后,反而更不明白了。

的确有迹可循,谢危对天教似乎了解太多,而他和天教出身的邓晞岳又是熟识。他看到公仪丞的头颅时,也没有半分惊讶或质疑,甚至直接确认身份。

谢危道:“我是度钧,但我没有要将天教留下的打算。你发现西蜀天教余孽,在我预料之中,斩杀公仪丞,我也大致能够预料。”

肖铎一时不知该说什么,第一反应是将谢危的手解开。他刚要上前,谢危抬脚,靴尖抵着他下腹。

“九千岁,我只说这一句,你若想知道更多,就看你的手段了。”

谢危坐在暗室的窄台上,手被束缚着,威压未减。

肖铎道:“奴才不敢对万岁爷动手。”

“方才不是说得挺好,要将度钧的傲骨打折了,如何如何的。”谢危说,“现下度钧当真落在你手上了,九千岁大可以随意施展。”

“奴才……”肖铎咬着嘴唇,不敢去给他解镣铐,也不想真的对谢危下手。

但是——谢危昨天没有同他行房,而他又真的非常喜欢谢危带给他的无边快乐。

现在谢危说了,他可以随意施展。

这么想着,肖铎欺身上前,跨坐到谢危大腿,跪上窄台。砖石的台面实在太小了,他得贴得很近,才不会后仰倒下。

谢危已经硬了。

肖铎心道:原来你昨天不要我用手侍奉,是端着架子呢,果然读书人都爱脸面。

他腿分得更开一些,隔着衣服,女穴紧贴上谢危的阳具,不轻不重的缓缓磨蹭。因靠得近,他听见谢危呼吸乱了一拍。

“听说度钧先生绝衽席之欲,房内从无伴侣,活脱脱是个圣人。”肖铎下巴微微抬起,是他审人时候的态度,“我却不肯信。未知度钧先生若是被我伺候出了阳精,是不是羞愧欲死。”

谢危贴着他耳朵——倒也不是故意要贴着耳朵,只是这姿势的缘故,“哦,原来九千岁大人不是来拷问度钧的,是来伺候度钧的。”他说完,脸上就挨了肖铎一巴掌,而且是戴着扳指的那只手打的。力度不大,放到床上甚至能算成刻意的勾引和调笑。

“先生莫不是以为,我真同你和颜悦色呢。”肖铎眼神夹了几星冰雪,“再乱说话,割了你的舌头。”

“割了舌头,也就说不出九千岁要的消息了。”

“那就认真想想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。你想叫我伺候?连我多提一句同僚,万岁爷都龙颜不悦,只怕万岁爷要先杀了你,再将我手脚砍掉,一辈子关在不见人的地方。”

谢危沉默片刻,道:“原来你清楚得很。”

“这是当然。”肖铎说着,将谢危的带扣解了,外袍扯开,几下放出自己想了整个日夜的好东西。

谢危这时挣扎了,只是下意识的动作,发现果然动弹不得,也就罢了。

“你没有吃药。”他贴在肖铎耳边说,“我也没有。”

肖铎又扇了他一巴掌,扳指在脸上留下一道不明显的划痕。这看着像是报复,但肖铎的确不是在报复。

“度钧先生如今是我的阶下囚,就不要想着巧舌如簧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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