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得知了宫远徵生病了的消息。
“小少爷性子急脾气又大,角公子不在也没人能安抚得了他。执刃中毒之后小公子又气又急,再加上前一天晚上,在医馆待到天亮受了些风寒,所以便病倒了。”
“没请大夫吗?”
“请了,云姑娘请了后山的月公子前来,开了药,如今小少爷也只是休息的时间比较多,正常生活还是没有问题的。”
围起徵宫只是阻拦宫远徵的行动,其他人的进出,长老院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宫远徵手中有百草萃的配方,也管理着宫门的毒药解药,再加上还有宫尚角这个护短的哥哥,即便是他们想调查,也需要有一定的证据。
而现如今,除了已经中毒昏过去的宫子羽,他们手中再无其他确凿的物证人证,但为了给惶惶不安的众人一个说法,也只能先将宫远徵关起来再做打算。
宫尚角猜得到,照宫远徵那天地不怕的性子,等身上的病一好,这徵宫怕是拦不住他,但现如今情况不明,他若是轻举妄动很容易便中了别人的圈套,到时候,就算是有八百张嘴只怕都说不清了。
“劳烦苏娘回去告诉远徵——”宫尚角顿了顿,似乎在想用什么措辞才能安抚得好那皮猴子。
“就说我回来了,让他好好养伤,一切,都有我。”
是了,不管自己说什么做什么,只要宫尚角在这宫门当中,就是宫远徵最大的底气和依靠,自己交代的什么话都已经不重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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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处去的地方是羽宫。
宫尚角有一种预感,这件事情羽宫一定知道些什么或者,说不定宫子羽的手中还拿到了什么确凿的消息。
“角公子猜的不错,确实是有一些消息。”
宫子羽陷入昏迷,这些天羽宫大多都是由他这位夫人来管辖。
云为衫宫尚角并非第一次见,但却是第一次意识到这个女子的本事,也远没有她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。
她和上官浅,都不是什么简单的柔弱女子。
“不过这些消息,大多都是对徵公子有所不利的。”
坐在宫尚角对面,他们二人的身侧就躺着已经没了意识的宫子羽,这几日不眠不休照顾他,云为衫脸上也有了些许憔悴。
“这是当初调查徵宫的时候,在医馆搜出的毒药,月公子验过,这正是执刃大人所中之毒。”
宫尚角接过那瓶看上去其貌不扬的药,熟悉的样子将他已经封锁起来的某些记忆再次生生地拉扯出来。
“那他可有说过,这毒的名字?”
云为衫抬眼,似乎也看出了他心中所想,有些无奈地点点头回答道:“是湮枭。执刃大人曾跟我提起过,当年宫门事变,上一任角宫宫主就是因为这种毒而导致杀敌时力有不逮,最终死于敌手。”
宫尚角曾调查过,在得知宫远徵的身世时他就曾去了很多地方问过很多人,最终确定,这种毒就是无锋之人才会有的剧毒。
当初宫门当中的无锋,也就只有宫远徵的母亲是最容易靠近角宫老宫主的,并且徵宫又常年为宫门准备百草萃,若是动手脚,也是她最容易得手。
将一切串联起来之后,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迎刃而解。但,这不是宫尚角想要的答案。
“这是一封写给角公子您的信,执刃大人还能保持清醒的时候辨认过,这上面的字迹确实是徵公子的。而且这封信用了特殊的墨汁写成,只有在火上烤上一烤,方能显现字迹。”
“信上清楚说明了一切的缘由,是徵公子不满老执刃执刃之位交给了前任少主,因此才设计下毒,毒害老执刃和前少主,如今又要毒害羽公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