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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一(4/6)

着便如常重重挫开他的牙关。沈雁汀的手如约押到他的后心。他的手搛住了他的,一阵碎骨切磨的剧痛,剑气只入肉三分,但他剑已失、招已尽、势已老,再无后招。

方漱命的眼梢泛起红来,视线像雨链一般淋在他脸上,人畜皆照顾得是落了汤样的狼狈。

“那么想杀我啊?”他吃着沈雁汀的舌头,说起话也像借了他的嘴,全闷进他身子里,搅得涎水全往他肠子里倒,搔着他喉咙的软肉,他咽不完的便尽往外面漏。方漱命舌尖压到最里头囫囵地舔,不叫他说话,也不像吻,倒像一把刀,要从根处割他的舌头,“那我有一个法子,要教你吗?”

他一把扯了帷幕,将沈雁汀往榻上一惯,拾起雪名,分肉拆骨的利器,裁衣剥人也是利索。他伸手将他头上拆掉他已经纠结一处的步摇,那捧高高束起的长发,娑如星津似的,泄了满背,掩着脊骨正中的那道伸到臀缝的血渠。方漱命掐住他的侧腰,那根舌头蜒蚰似的,捂不热,只比死人多口活气,一路从他后腰舐到颈项,见着上面那痕结了痂的口子便吃过去。一层薄盖受他舌苔三磨两磨,周遭皮肉便发起红来,唾液从不牢的肉缘里渗进去,连同痛痒也在肉里发作起来。

方漱命吃够了他的颈子,转而咬住他耳后的软肉,轻声问他;“烫不烫啊?”

自不用他说,那杯酒简直化成了索命的鬼,屏着一股子热劲在他肚腹里四散奔逃,他蹙起眉,着意摒弃五感,抱元守一,强自运气内力,将那股无名邪火压到一处,无声诵起诀来。

方漱命脸色一变,“作弊可不行。”他笑了笑,两根指头已经撬进了他口中,去捉他的冥顽不灵的舌头,另一手在他关元俞穴屈指一捣,沈雁汀的后腰一应软了,那只手像把他筋骨都抓在手里,见隙利落的扯了他的衬裤,一指已经送进他的后穴去。沈雁汀闷哼一声,鬓发顷刻便被冷汗濡湿了,那阵邪火变本加厉的烧起来,灵台半星清明就像见了日头的冰壳儿,遽然化了。

方漱命附在他耳边,吐息都喂进他耳道里,“道长,你里头怎么热成这样?”他的手指是冷的,凉津津地压进他穴里,反倒将肠肉上的温度镇下去一些。他提着手腕抽插了一会儿,又抵进一根,像掸子似的,隔靴搔痒地在里头撩拨。沈雁汀背后生了一层白毛汗,肉膛里不由得开始抽搐,肠道裹在他手上,想把那两根指头排出去。

方漱命又旁若无人地塞进一指。他转了转腕子,指腹开始摸索着内里的肉壁,肠道吃了力,异物感倏然沉重起来。他还压着他的肩颈,吮着沈雁汀喉咙上那一勾淅沥的旧疤,很是专注的样子,道:“旁人都往书里头找黄金屋、颜如玉,原是好东西都藏得深。”他寻到沈雁汀侧颈,齿关叼起他一层薄薄的肉,“你且说说,我想寻什么?”

沈雁汀未答,不过半刻,他被吃得半软的骨头猛地一僵,方漱命的指节上便倏然长出一列女墙样高矮间进的整齐血印来。他却眉心一松,笑道:“两张嘴都那么会咬,我却疼你得紧,不会如此待你。”他并起指来,像方才沈雁汀想要取他的命那般,抬手用力刺上了他的膛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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