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脑版
首页

搜索 繁体

其一(5/6)

上”二字被他慢慢咬紧了,那根热气贲张的阳物便挺着腰恬不知耻地操起他的掌心来。他的手上有常年握剑的薄茧,搔过他鼓起的肉筋,手汗跟腺液浑到一处,擦得他根处的耻毛也泛着水光地结起丛来。他那手便像是蜡铸的,几乎要被他的尘根烫化了头层油皮。

沈雁汀数次措辞,都被手中那柄触感过分分明的尘根堵了回去,半晌才道:“你知我是为杀你而假做新妇,又何必如此作态?”

方漱命闻言一哂,他的汗滚成了银粒子,沿着高耸的山根缓缓化了下来,勾在鼻尖上颤巍片刻,一滴雨似的,“啪”地撞碎在了沈雁汀腰窝里,他将肉刃从沈雁汀手里抽出来,扳过他的下颔,小口地啜他的舌头。

“你杀我难不成我便要杀你吗?”方漱命轻声地笑,他全勃的阳物挨上他的穴口,话却先一步凿进他耳朵里头:“——我不要你杀我,我要你爱我。”

沈雁汀一愣,方漱命的性器已经抵住他松懈下来的淫穴,先是浅浅叫他噙了两回,接着重重往肉丛里一肏。那物事身量只如牲口也似,痛感从他的尾椎带着火一路劈到后脑。一口气噎在他嗓子里,他被呛得倒咳起来。那根阳物就在他穴肉咳喘的吐息松弛间,往前一味一送。他被钉在原处,一点动弹不得。

他两手掐住沈雁汀的臀肉去裹他的阴茎,沈雁汀吮得紧极了,肠道止不住地淌水,痉挛地将他男根嚼在里头,倒显得方漱命实在不是冤枉了他。那柄物事搦得太深,全不管肉膛吃不吃得尽,像要长到他腹里安家似的,操得他胃囊里头一阵翻江倒海。他忍不住攒力一挣,两人皮肉相贴之处早淋上一层汗,这一下竟叫方漱命没拈牢,真叫他性器脱出了几寸。沈雁汀伏到床边,忍不住干呕起来。他支离的肩胛骨在薄肌下涌动着,像茧包里头的活物要出窍一般,被方漱命一把按住了。

“恶心?想走?”方漱命攥着沈雁汀的发根将人拽到面前,脸挨着脸,张弓似的,把腰脊都弯成一弦月来,替他抹掉唇边的口涎,“我倒要看看,你能嘴硬到几时。”

沈雁汀被他抱到身上,小儿把尿似的抻开了腿,肉穴像锁芯一般咬着他的阴茎,将他扣在他身上,全身都支在上头,阴茎坠到前所未有的深度,前端饱胀的蕈头分出棱来,蛇一般狡猾地钻他的肠子。后头凸起的两道胯骨紧紧挨着他的臀肉,每一下都夯到实处,简直像一条鞭子一样挞着他的肠道,另一手按着他下腹,和着他摆腰的频率一道,又深又实的操他。

“旁人见猎心喜,要去攀柳折花,尚懂得挑枝头最好时,怎么我便折不得?”方漱命偏头把他耳廓的软骨抿着,狠狠在他肉道里递了一遭,道:“雁汀呐,世间乐事万千,你可知我为何偏好旁人这一双眼?”

这一遭就是床上的杀威棍,下马的威风,是刻意要他受罪的。那张绣着鸳鸯的红绸被褥吃满了汁水,顿时粼粼地泛起光来,真如交颈共沐一般。方漱命的余光瞥到一眼,再瞧沈雁汀浑身筋肉都似泥菩萨过了河,全在他怀里握成一摊烂泥,偎着他,仿佛全然失了神,拔了他的爪牙,倒显出有几分恩爱样貌。

热门小说推荐

最近更新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