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浪荡无情的母亲二十三(7/10)

!哈哈哈哈哈哈!她嚣张地笑起来,搓着手往外去。

“我和你做一道铁锅炖大鹅。”说着,齐飞抄起一瓶白酒就抻着鹅的脖子往里灌。灌得鹅咕噜咕噜,头晕眼花,不一会儿就东倒西歪,醉吐在地上。齐飞就架起大锅,续上水,趁水没好。把醉倒的大鹅拎过来,拎起脖子上面的一段位置开始拔毛,等下刀的地方干净,一刀过去剌开动脉,豁开的口子像小型的黑洞,好像要把鹅脖子斩成两半似的。

齐飞把鹅倒挂在钩子上,底下搁一盆子。血就咕嘟咕嘟流出来,齐飞往盆子里放半盆水,加点盐,然后边滴边搅和。那鹅醉得晕晕乎乎,挣扎也小很多,便是意识到死亡的来临,也不过扑腾几下。齐飞牢牢把着鹅,甚至还有闲心看一眼水怎么样。

不过五六分钟,鹅死了。她便把那盆搅好的鹅血静置在一旁,水正热到锅边冒泡,她便拎来一大盆凉水。把鹅在凉水里浸泡浸透,又拎到热水里浸泡浸透,如此来回三四遍。又把鹅拎出来按着纹路马杀鸡拔毛,先是大的羽毛,然后是背部、胸部、腹部、四肢。很快鹅毛被拔得干净,她便又拿来不知什么东西,冲着鹅一撩。

“有些小的拔不干净,火撩一撩就好。”她抽空对郁小小解释,郁小小看得目不转睛,心想今天又学会了一样知识。

那只活蹦乱跳的大鹅已经变成了一只光秃秃的鹅,四支腿在肌肉的扯动下缩着。齐飞拿来刀,先把屁股切掉,又在腹部划开一道近乎把鹅劈成两半的口子,内脏掏个干净。咔咔咔几刀下去剁成四块。

“你吃小块大块?”齐飞问。

“哦哦,”郁小小抬头,“都行。”

“那我切小块吧,入味儿。”齐飞咔咔咔几刀下去,劈得砧板晃动,她刚准备锅去腥,又想起什么似的,问她:“你吃卵子吗?”

“啊?”郁小小懵逼。

“就是牛子和睾丸。”齐飞很坦荡。

“啊,啊这。”郁小小不知道说什么。

“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分开做。”齐飞手下把其余鹅块送进水里,就留案板上一团不知道什么的东西。但是郁小小猜到了,她有些尴尬,“不,不介意吧。”

“这有什么。”齐飞就笑,“以前我也不吃,后来我有个朋友极力推荐,说吃起来口感很不一样。于是后来我就尝了尝。”

“很好吃吗?”

“不。”齐飞摇头,她好像在思索怎么说,“一种很奇怪的感觉,更多的还是精神上的感觉。那东西和别的没什么区别,还有股腥味儿。但就是这东西被赋予了很多额外的利益与权力,这生殖器官被崇拜,并肆意侮辱其他人。而现在这被赋予远超出它本身的虚华的东西就摆在餐桌上,和往常的肉类一样经过喉管被胃酸分解,化作氨基酸蛋白质等等物质。杂质最后变成粪便,通过肛门排出。在这期间,它没有表现出任何威能,任何像它长在一个活物身上时所将生命、权力等等一切践踏的威能。这实在是一件可笑的事。每吃一次,我就想笑一次。”

她说的好像不是鹅的生殖器官,话语里也全然没有睾丸到底什么味道的描述。或许是绵软的,或许是弹牙的,或许是没什么特别的。

郁小小点点头,她说没关系,你想做就做吧。只要那是鹅的肉。

于是齐飞就笑,磨得锋利的刀噌到砧板,嗡嗡作响。

齐飞做过很多次鹅,所以一切动作行云流水,她说她的酱料是秘制的,专门为鹅的肉质调配。

“今天这只是公的,炒菜好吃。紧实。等你走,我杀只母的,母的煲汤好喝。你带回去配什么都成。”

切成小块的鹅经过去腥,翻炒,每一块鹅肉上都裹满酱汁,在黄色的灯光下颤颤巍巍,引人食欲大动。辛辣爽快的味道不断飘到鼻腔,烈酒的熏味儿更添风味。齐飞炒菜把那半瓶酒都下去了。吃起来有些微醺,好像喝酒的是她。那只鹅是醉死还是被放血死的呢?如果不放血它会不会死呢?

醉鹅居士,诗兴大发,可惜才薄,半句也无。

郁小小忽然笑起来,齐飞问她怎么了,她就说我是醉鹅居士,齐飞就笑,笑说你还不够格,至少也该在下雪的时候在湖中的亭子里啖肉,配上红泥小火炉,锦骠大斗篷,那才算是醉鹅居士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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