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要吃一辈子素是不是,你慢慢来,他一不舒服你就得停,逐渐让他不害怕这种事情。懂了没有?”
许乐脸一红,表示自己懂了懂了,送客出门。
他没法不着急,当天晚上就想开始,却出不了口,被杜少卿看出异样,一股脑将锅全甩给老施,说这是一种他推荐的疗法,我们可以上个床试试。
杜少卿看了他几秒,盯到他心虚想撤退时忽然拍板同意,从最基础的脱衣服起始,许乐能看出他强忍着身体的本能抗拒,竭力放松,逼自己不去反感他的触碰。
许乐那晚格外克制,一定会先询问过他的猫,这里可以碰吗,如果回答是可以,他才会轻柔地去触碰,这么微弱的力道挠得他的猫有些痒,猫耳都痒得抖了抖。
这场情事的开头是顺利的,可当步入正戏,许乐的手探至他腿间,杜少卿猛地绷住,肌肉紧张得怎么也放松不了。许乐眼尖地察觉他猫尾巴的毛都快炸了,及时停止。
“今天就算了,”许乐拿开了手,“以后再说。”是他心急了,他准备去冲冷水澡了。
杜少卿瞥见许乐硬着的下身,拉住他的衣角说:“我可以用嘴帮你弄出来。”他必须尽快克服恐惧,不见得每次都让许乐去冲冷水澡,他们能回到正常情侣关系,只要他......再多努力一下。
许乐折回来抱住他:“没关系,没关系,我们慢慢来,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。当初是我没保护好你,所以才让他有机会把你抓走,对不起。”
杜少卿靠在他肩上,问:“要是回不到从前了,怎么办?”
“不用回到从前,别往后看,向前看。”许乐竟然说了句很有哲理的话。
他们静静地拥抱了很久,情欲的热度散去,却有别的沉淀下来。他们说了很多话,他们间的坎坷恋爱史,但说得最多的还是他们的未来。
已经死去的回不再来,过去的已成历史,他们能做的只是确保类似的不再重演。
时间是良药,虽然未必能抚平伤痛,让伤口愈合如初,至少能让杜少卿将那段黑暗的经历压到心底,埋葬在过去。
今天对许乐来说是个不平常的日子,因为他的猫......主动扑倒了他。
“这样是不是不太好?”许乐的大狼尾巴快乐地摇晃,半推半就故作矜持。时间地点都有那么些不妥当,现在是大下午,妥妥的白日宣淫,室外后花园显然也不是个合适的地点。
他们那片草坪柔软得像毯子,风晴日暖,但滚个几圈下来一定会把身上弄得脏兮兮,可那只爱干净的猫都不介意了,狗乐更没理由推辞。
这是一场温情的性爱,水到渠成,狗叼住了猫的后颈,许乐进入了杜少卿,两颗心碰到了一块儿去。没有逼迫,也不会感到任何不适,你情我愿。
不会有人路过或打扰,只有他们两个,可以在草坪上肆意胡闹。猫在狗的包容下肆无忌惮地亮爪子挠,把狗的后背抓出浅浅的红痕,也在被深入时轻颤着呻吟。
揉碎了噩梦的黑夜,阳光和晴空势如破竹,那只塌耳朵摇尾巴的狼所向披靡,驾驶着巨型的机甲,砸碎狗皇帝在猫心中留下的邪恶雕塑。
“是我,”许乐迷乱地顶进猫温软的内里,轻轻咬了口对方的耳朵,激起一声呜咽,“以后只会是我,不会再有别人欺负你了。”
猫的眼睛水润润的:“那就是说你会欺负我?”
“不会,是你理解错了。”许乐朝他耳朵吹了口气,“我怎么敢,你让我往东,我哪次往了西?”
杜少卿攥住他尾巴根,不轻不重地扯许乐的大尾巴:“你分明现在就在......欺负我,我要是让你停下,你会停吗?”
“不会,”许乐的回答一如既往地干脆,“是你先勾引的我!”
许乐拥有狗的外表和大灰狼的内心,足以骗得猫的信任,再在猫的默许之下把他吃干抹净,杜少卿怎么会看不穿,不过是一场心照不宣。